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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知道啦,說坐騎樓喝咖啡可以順便看風景是看啥子風景啦。

總而言之丹尼覺得米蘭街頭跟台北騎樓殺很大,喔不! 是差很大。

隔壁桌女士見我們一直對她家的狗傻笑,遂索性轉過來給丹尼拍。

前面拍完,女士主動轉身,原來身後袋子裡還藏有另外一隻狗兒。

相隔十年,丹尼再次踏上米蘭,沒想到這次自己來的感覺這麼好。

清晨的陽光,友善的人們,還有穿著時尚面容姣好的義大利女郎。

再來一杯溫熱的卡布奇諾,這才叫作在歐洲街頭喝咖啡,殺很大!

至於甜點有多好吃,這種瑣碎形容就留給愛寫台灣美食的你寫吧。

Aosta 的巴士是下午一點,還早,我們根本忘了要去找修道院。

忘就忘了吧! 跟美好當下比起來,最後的晚餐就留到最後再說吧。

有人告訴我,米蘭像杯酒,他說這棟叫 House of God,別皺眉頭。

風聞義大利扒手無阻,竊賊橫行,背包客須得小心翼翼以求自保。

然而戰戰兢兢的心情,很快地在今晨的米蘭街頭瓦解,回復平常。

原來,悠然自得的米蘭,並不需要處處提防,如果你來對了地方。

Sugar 甜點店的美味,不僅路過的人知道,連路過的狗兒也知道。

星期天的安靜早晨,陽光明媚,整條街上就屬 Sugar 門前最熱鬧。

根據我們的觀察,所有路人的標準動作,如果不是直接推門進入。

便是先駐足觀看櫥窗,或是經過之後又倒退回來,然後推門進入。

最後一道也是最重要的程序,就是帶著滿足的笑容,優雅地離開。

米蘭為時尚之都,即使是周日早晨,民眾的穿著打扮亦頗為講究。

女士們的雪衣款款不同,男士則是件件有型,共同處是乾淨新穎。

據說義大利北部的米蘭地區比南部羅馬一帶富裕,此言看來不假。

撇開衣著不說,從人手一狗的情況來看,生活優渥自當不在話下。

本以為 Cadorna 站旁會是繁忙商業區,不料卻顛覆了我們的印象。

Sugar 的美好,連麻雀也知道,最後的殘局就交給麻雀來收拾吧。

丹尼向始終帶著微笑的男店員詢問 The Last Supper 該往哪裡走。

沒想到他卻回我 Cenacolo Vinciano,想當然爾,丹尼絕對聽不懂。

但猜測這附近最有名的就是最後的晚餐了,所以店員說的準沒錯。

可是即便有高人指點,低人還是會走錯路,結果停在這家花店前。

正覺得旁邊這棟房子好漂亮,忽聽得路人說 It's the House of God

然後冰雪聰明的我乃瑋驀然回首,發現那修道院就在不遠巷尾處。

至於為何路人要跟我們說那棟是 House of Godonly God knows

實驗證明,就算多繞了冤枉路,只要有我乃瑋還是可以順利找到。

前方這棟便是目標聖母感恩修道院(Santa Maria delle Grazie)。

來聖母感恩修道院可不是為了感恩聖母瑪利亞,而是為了達文西。

但達文西最後的晚餐並不在修道院裡,而在左邊道明會的餐廳裡。

想要親眼一睹達文西最後的晚餐壁畫,是需要先上網付費預約的。

這天已經客滿,所以丹尼預約的是從阿爾卑斯山重返米蘭的那天。

義大利人足球踢得好不是沒有道理的,從小基本動作就這麼流暢。

今天先來探探路,為十萬火急之不可能的任務創造了有利的條件。

聖母感恩修道院(Santa Maria delle Grazie),於西元 1497 年建成。

母以子貴,可這座聖母教堂卻以達文西(Leonardo da Vinci)為貴。

原因無它,攏係達文西在牆上畫了最後的晚餐(The Last Supper)。

所以現在擁有文藝復興大師加持的修道院,也成了世界文化遺產。

請記住,畫作是在左邊這棟樸素的道明會食堂之內,不在教堂裡。

想欣賞不朽畫作,請先上網預約,名額場次有限,不太容易訂到。

票價一人八歐元,每半小時一個場次,須提前二十分鐘現場取票。

如果你沒在該梯次二十分鐘之前拿列印的預約單換票,就甭看了。

那些在現場賭運氣排隊的人便有眼福了,修道院也可以賺兩次錢。

若是取票的人非訂票之人,只需出示訂票者的身分證明影本即可。

 

Best of the Al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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