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e Hot 1.0

旅行這兩個字,漸漸地對我們來說,已經不再是觀光,而是觀己。

觀己,觀察自己在連駱駝都熱死的高溫沙漠中,究竟能存活多久。

夏季的阿拉伯沙漠有三種不同天氣型態,很熱酷熱以及爆熱。

熱成這樣還去豈非腦袋有問題? 不! 因我心中有法櫃奇兵的夢想!

計程車司機睜大了眼睛對我說,「你要在佩特拉住五天? 瘋了吧?

不過當他聽到我要在瓦地倫沙漠住三天的時候,連嘴巴也變大了。

忠孝東路走九遍,請問佩特拉的蛇道我們走幾遍? 答案是,十遍。

十遍,代表進出佩特拉五次,代表我們對佩特拉徹底燃燒的熱情。

然而佩特拉的熱,若與瓦地倫相比,就像待在冷氣房裡一樣涼快。

瓦地倫的三天,好似三年那麼長,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熬過來的。

除了阿拉伯的勞倫斯,還有一個支撐我們活下去的目標,熱氣球。

沙漠的清晨,迎著日出,我飛了,原來熱氣球是這種奇妙的滋味。

夜晚是瓦地倫唯一適合人活動的時間,我們抽著水煙跟瘋子聊天。

瘋子是營地老闆穆塔沙,不怪他,要是我再多住一天我也會瘋了。

他曾這樣回答我,「My name?  My name was lost in the desert...

經歷過彷彿地獄走一遭的磨難之後,我們來到了天堂似的阿卡巴。

摩西分的紅海,其實一點兒也不紅,倒是藍得令人心醉了好幾回。

我乃瑋說現在她不知道紅海有啥阿卡巴,只知道紅海有凱賓斯基。

從約旦走路通關到以色列是趟奇特經驗,隔天四點我們爬馬薩大。

至於這清涼的沙漠甘泉在哪裡? 我想你不會去,我也不用告訴你。

二十二天征途的後段,走過耶路撒冷再回約旦的傑拉什馬達巴。

如果問我乃瑋此行精華,答案絕對不會是耶路撒冷的苦路十四站。

是的,三晚免費升等 Villa 的死海凱賓斯基,是我乃瑋唯一的回答。

傳說死海的夕陽很美,所以我們一共看了四次死海日落,看到吐。

這樣五星級的凱賓斯基一定貴死人吧? 我不說,說出來你會吐血。

這也是頭一次自助旅行不用看天氣預報,因為每天都是火熱晴天。

我這樣形容太陽,十一點像灼傷,下午一點像燙傷三點像燒傷。

帶著傷口浸在死海裡痛不痛? 痛! 但那不叫痛,那叫人生的痛快!

將車子停在以色列的死海公路旁,我曾遇見了這樣一首美麗的詩。

在世界最低點,或許無言無語,就是對這片死海絕景最好的讚美。

 

~ MyGoal Jorda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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